网友提问:
你们如何看待中文系?
优质回答:
中文系的学姐来报道!
中文系,多数人不重视!甚至说中文系毕业没饭吃!这都是误解!
中文,我们都会说!可为何这么说,怎么更好的说……也是学问!
纵观历史,治国修身安天下,哪个没有圣贤书的熏陶!
国学经典,就是在传承,弘扬博大精深的中国文化!中文系,就是肩负着这样的使命!
《中国诗词大会》中的董卿、康震,《百家讲台》的易中天、王立群,就是最好的传承者和发扬者!
入了中文系:
通远古,知先秦,吟唐诗,诵宋词,写文章,发软文……随口一句:“落霞与孤鹜齐飞……”让你与众不同!出口成章!
李白、杜甫,像朋友;苏轼、欧阳修像熟人!钱钟书、莫言像邻居!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诺贝尔文学奖多是中文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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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中文系没有概念,所以只能按照高中的语文课去想象了。中文系作为纯粹的文科,每天上课品读各种名篇佳作,同时提高自己对文字的运用水平,想想就是很幸福的事情。不用像我们一样做一堆实验,背一堆公式。
可是,学习文学这件事,很需要天赋的,不是谁都能享受这种幸福。就像高中语文课成为大家公认的休息课那样,如果对文学没有足够的热爱,没有足够的感悟,很容易越学越堕。
最后,祝中文系的大佬都能坚持自己的理想。每一个优秀的作者都是人间的天使,可以造福世界。在每天紧张疲惫的工作之后,躺在床上,看一段故事,看一篇文章,都是很好的放松和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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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中文系是个两极分化极度严重的群体。厉害的人和水的人都能超乎你想象。厉害的人,问题意识超群,他们能用意想不到的方法从平常人根本什么都读不出来的材料中发现非常深刻的问题并解决,让人大呼我怎么就想不到这样写(这里纠正一个认知误区,那就是许多工科思维的人下意识认为方法仅仅是解决问题的工具,仿佛一个问题是一把锁,方法就是钥匙,只要用对了钥匙就能开门,其实在文学研究中,方法大多数时候是帮助你发现新的问题,更多是作为“灯”而非“匙”。而发现问题也往往比解决问题来得重要。解决问题可以靠不懈的努力,但发现问题真需要天赋),仅仅依靠自己,在博士生阶段就能发C刊发到手软。而水的人,读了博士阶段还以打游戏泡妹(汉)子混关系为主业,依然基本不读书(尤其不读原典),消费导师的人脉水两篇C刊艰难发出来达到毕业要求,选一个中等偏下的论题来写博士生毕业论文,东拼西凑,延期个一两年等字数凑够了,又靠着导师关系勉强通过答辩,去个三本或专科院校任职混吃等死。而且因平时不学习,文章里低级错误比比皆是,诗的平仄格律什么就不提了,有的甚至连认个繁体字都难,引用个出版了的诗集文集都能一堆错字。他们也从不想着自己去解决这些问题,只会靠导师帮忙改,导师一下没看到的错误就这样留着了,等文章出来闹了笑话,损害的还是导师的名声,坑了导师也坑了自己。当然,中文系的两极分化并不单单在学问上,在人品、智商等方面也是一样。亚撒西的人特别亚撒西,自负的人又极度自负,好人做起好事让人感动,坏人做起坏事也没有底线,总之在这一点上不太社会,脸谱化倾向比较重,不像一个真正的“人”。2.中文系的运作存在恶性循环,导致师生越来越“水”。就学生而言,中文学科作为硬件要求最低的学科之一,基本是个院校都能开,这就导致中文系必定吸收大量低层次的学生,让这些学生去做学术是不可能的,而且他们也不过就想顺利毕业找个工作混饭吃,没钱途的学术生涯吸引不了他们,可是中文系又不像其他专业能学到实打实的生存技术,怎么办呢,只好把时间花在混关系和学习怎样收人智商税(具体不好描述,懂的人自然懂)上面了。对这么多这样的学生,总不可能都用学术标准卡着不让他们毕业吧?何况人家志不在学术,于是只好把标准降得很低成全·他们,而标准降低了,更低层次的学生一看“哇原来中文系这么轻松”,又涌进了中文系,于是重复上面一个过程,标准又降低,学生层次又降低。就教师而言,由于绝大多数学生对学术没兴趣,只想混关系和学习收智商税,因此认认真真做学术的教师不受欢迎,而会混关系会收智商税的老师成为收智商税者和被收智商税者共同的偶像,财源滚滚,在诸如各种所谓的文化类电视节目等场合风生水起。面对这种名利的诱惑,有多少教师能坚持用爱发电而不动心呢?没几个的。于是乎教师里做学术的也越来越少了。在这种大环境下,想认真做学术的学生只能靠自己学习,想认真做学术的教师只能默默无闻地工作,这样的教师也只愿意指导这样的学生,自然就出现了第1点里两极分化的现象。也造成中文系这座象牙塔塔尖环境和塔基环境的天壤之别。3.中文系的学术体制是一把双刃剑。从好了说,它能够杜绝很多民科神棍,至少能不怎么让他们祸乱学术;但从坏了说,它会使得学术话语权以及附属于其上的一些其它权力集中在少部分体制既得利益者手中,使得学术系统整体代谢缓慢。这里牵涉到一个学术生命期的问题,其实一个学者的学术生命期并不长,就那么十几年甚至几年,过了这个时间,基本就再也做不出什么成果来了,一是身体不允许这些学者再进行高强度的学术工作(学术工作很吃身体,真的),,二是积累的知识、经验、方法、理论等已经在学术使用上达到了一个极点,而此时的学者也无法再进行自我更新了(当然不是没有能够不断自我更新的学者,但只有极少数)。但也不可能强制让他们一下就急流勇退,让这些做出过贡献的学者吃退休金续命也不人道,只好将其留在学术体制内了,而凭借着此前的成果享有地位的他们大多数无法带来为学界带来新的东西,严重的甚至会变得守旧落伍,对新兴的东西予以打压。而那些有水平更为进步的青年学者,却因为缺少话语权以及没有依附于话语权的掌握者而无法将自身的水平转化为成果,偏偏话语权的获得又依赖于成果本身,这个死结使得青年学者们相当挣扎。有个历史系的童鞋玩笑话说“老学者死一批,学术跃进一次”,其实中文系也一样,话虽然恶劣,却并非全无来由。更为严重的是学术话语权或学术地位带来的附加权力,一些干坏事的学者往往就是用这些附加权力来为所欲为的。其他答主提到的学阀即是一种表现,但其实还不是最恶劣的,利用这些权力来捞金、压榨学生给自己当苦工、营造个人崇拜甚至做一些突破底线的事情(如沈阳)都是有的。而体制内的其他人为了前途着想也往往不愿得罪这种有话语权的人,因此大部分情况下这些恶行都被“绥靖”了,即使有不愿意“绥靖”的人,因为势力悬殊也没有挑战的能力,也只能抱着“看你不爽却又干不掉你”的恨意。4.中文槽点还有很多,其他答主也都有说到,不再细谈。以及有一些具体而零碎的问题这里也不太好说,比如中文系硕士非常尴尬,学的是为以后做学术而准备的东西,毕业后又不做学术,毕业论文也写不出什么真正的好东西,简直如同浪费两年,还不如花相同的时间去积累工作经验,等等。5.这些槽点之间并不是孤立的,相互之间有非常复杂的联系,无法完全清晰的理出来,我在前面只提到了一些,还有很多没法细说的。比如一些学者的“失身”“堕落”,实是学术生命期结束后的存活策略;又如中文系少部分人孤芳自赏的性格也与第2点中的大环境或多或少有所关联……总之问题之间复杂的联系使得它们都难以被轻松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