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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冠大流行期间乘飞机出行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优质回答:
很高兴来回答您的问题:在新冠大流行期间乘飞机出行是一种怎样的体验?国内疫情爆发的时候刚好是我回国过新年,过完新年二月份还处在一个高峰期,按照之前的计划要返回美国,我就分享一下当时坐飞机的亲身体验,可以说是“终身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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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说说我2月初从曼谷回来广州的艰苦经历吧。哈哈哈,其实还好吧,只能说非常时期,困境中的人,你的耐性真的很重要。
首先,本来我的回程机票是早就预定好的泰航下午飞广州的航班。无奈因为疫情关系,泰航起飞前5天取消了航班。泰航退钱缓慢先不说,我得定了回广州的机票再找它论。哇塞!一查吓一跳,预定平台上回广州的航班已只剩了两趟南航和一趟川航的航班,而且价钱非常贵,我当时还幻想着泰航或许会给我们安排救急航班,所以我稍微迟疑了半天,晚上再查预定平台时,发现已只剩了南航的一个航班且经济舱只有3个位置了,公务舱有位可价钱是一万一千多。
这情势,我已顾不上价钱了,用了近五千块的价钱买了一个回广州的经济舱(平时一千左右)。交钱之后,我开始了漫长的机票确认等待,因为办的是落地签且已在移民局延长过一周,眼看签证马上到期我心如刀绞,为了确认机票,我连续两个晚上凌晨3点多都还在等预定平台确认,平台的人工服务永远在忙,机器人回复总是无关痛痒,那种无助心焦只能自我体会了,真的全靠平时的性格修炼才把那种怒火给强压了下去。
签证只剩两天有效期了,可机票还没确认,像热锅蚂蚁的我甚至做好了不计成本先用过境签飞马来西亚,从吉隆坡再回广州的准备。总之千万不能逾期非法逗留泰国,不然以后入境就比较麻烦了(生意关系需要常来泰国)。菩萨保佑,在临飞的前夜,平台发来通知,机票终于搞定。
从曼谷飞广州需要三个小时,幸运的是泰国允许带小只的酒精喷雾器上机,我从进入曼谷素万那普机场的那一刻起,全程带了口罩,没喝水没吃饭,接触到公共地方的时候马上用酒精对手部杀毒,在飞机上也是没吃东西没说话,就这样紧张的一直坚持到了广州。(其他人都如此)
回到家的时候,我脱下口罩,把衣服也用酒精喷撒了一遍。洗完澡,整个人才算松弛了下来,终于感觉到了饿体会到了累。
现在回想起来,幸亏当时我时时提醒自己非常时期一定要给自己非常耐性,不然在曼谷等机票的那段时间,估计自己已经自爆身亡。[呲牙]
同时兴庆我不是从欧洲或美洲回国,辗转几十个小时的国际飞行不知道他们如何应对,所以非常同情那些因为各种原因需要回国的祖国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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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新冠病毒大流行,过去几个月来全球航空业客运量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历史性下滑。这场大流行病使航空公司遭受了史无前例的打击,而一些基本上只有少数乘客的“幽灵”航班仍要正常起飞。但仍有一些人仍需在疫情期间乘飞机出行。McKay Coppins是《大西洋报》的一名特约撰稿人,他写道,最近的飞行体验是 “比我计划的更紧张–也更超现实”。
“场面宛如一部后启示录电影:戴着口罩的旅客在空荡荡的候机楼里走动,当他们用消毒剂喷洒自己的时候,警惕地注视着对方。” 他继续写道,在机场逗留期间,他听到了来自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的公共服务公告声明。
在他第一次的飞行过程中,飞行员通过对讲机说,由于飞机只有少数乘客的,所以起飞时将会经历一个非常快速的加速。Coppins在飞行中的大部分时间里,都是用一袋消毒湿巾擦拭着一切触手可及的东西。
而在第二次飞行时,他在刚入座的时候经历了一番僵持。“我们为这趟航班上的乘客人数太多表示歉意,”当所有人都就座时,一名空乘通过对讲机说。当Coppins走到他的座位上时,旁边座位上的一个人突然叫了起来。“坐在那里,”他指着他们身后的过道说。“保持社交距离。”
在他在芝加哥奥黑尔机场停留期间,在洗手间里,当男士们在洗手台洗手时,对任何靠近他们的人怒目相向。一些乘客在美食广场上发生了争吵,需要警方介入。
美疾控中心目前仍建议民众不要进行非必要的旅行。然而,最能决定这一切发生的因素是,人们对自己的安全感如何,以及他们是否能接受风险和潜在的权衡。“在我们不再反射性地将人视为病毒性威胁之前,”Coppins写道,“那些我们渴望的旧有的小乐趣很可能仍然难以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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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期间,乘飞机的人已经减少很多了,大家都戴着口罩,保持一定社交距离,偶尔也会看到全身包裹防护服的,大部分乘客还是比较坦然的,严格的检验措施,少了不少的交流,尤其看不到平时连小孩带老人的家庭群了,基本是出差办事的人员居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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