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首页 知识

热血无赖运行没反应( 小说●王吉友:耻与荣(上) )

热血无赖运行没反应

耻与荣(上)
文|王吉友
王老汉外号“老正确”,眼里容不得沙子,对什么事都爱叫真。这些天他怎么也弄不明白,是他的观念陈旧,跟不上形势,还是人们的道德水准下滑,分不清耻与荣。在毛主席那个年代,人民公社给村上的贫困户救济钱物,可谁也不愿意要,都嫌丢人,生怕别人笑话自己的日子过得球拉地。而如今,王家堡村的穷人和富人都在争当贫困户,好像当了光荣,当了高人一等。更为可笑的是,在争执不休时,王支书竟然用“抓阄”来决定谁穷谁富。没抓上的,嘴噘脸吊,抓上贫困户的,趾高气扬,仿佛是祖坟上烧了高香,争来的荣耀。

就拿二流子徐狗来说,整天游手好闲,种的庄稼不是没苗,就是草比苗长得旺,打的粮食不够鸡鹐。家里的四间房雨天接盆盆,夜晚照星星,就这还是他大在世时给盖的。如今四十好几了还是光棍一个,连个老婆都讨不到。自从前年当上了贫困户加低保户,过节有人慰问,没钱民政救济,活得挺滋润。徐狗有块地在县道的十字路口,周边的包谷都出苗了,可他地里的荒草将近半人高,根本没有种的打算。镇上的领导实在看不过眼,派了两名干部拿着种子化肥帮徐狗来种。两名干部在地里干活,徐狗仰着头背着手在路边转悠。王老汉看到后生气地说,“你这怂娃,镇政府的干部都来帮你种地,你还不下地一块干,在这转悠啥?”徐狗歪歪道理挺多,他不以为然地说,“看是给我干,实际上是给镇政府种!我的地在路边,种不中无所谓,要使让县上领导路过这里看到地荒着,收拾的是他们而不是我。”

王老汉气得直跺脚,徐狗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前段时间,徐狗感冒了,他给王老汉吹嘘,只要他打个电话,就会有小车来接他上县医院。王老汉不信,徐狗就拿出扶贫手册,照着包扶干部的手机号拨了过去,假装吟呻地说到:“我病了,你看咋办?”对方在电话中安慰道:“别急别急,我四十分钟就到!”

徐狗估计包扶干部的车快要到了,他躺在炕上,“哎吆哎吆”吟呻不停,装出一副可怜巴西病怏怏的样子。

包扶干部心急如火地走了进来问:“哪不舒服?”

“头疼的厉害。”徐狗有气无力地说。

“那我送你到镇卫生院?”

“不行,那没有一个好大夫。还是上县医院吧!”

“好,好!去县医院。”

徐狗被包扶干部扶上小车后,给王老汉悄悄递了眼色,那意思分明是说:“你看咋样!”

“啥世道!”王老汉撂了一句背着手生气地走了。

一王家堡是渭北县的扶贫开发重点村,王支书认为,能戴上这顶帽子,全是他的功劳。那是20年前,在各村村干部都嫌这顶帽子丢人、还没有意识到这顶帽子会带来实惠时,并不贫困的王家堡村的王支书找到当时的赵镇长,恳求把王家堡报上去,他有预感,国家肯定会在政策和资金上对扶贫开发重点村倾斜。赵镇长也是为了完成任务,也就报了,没想到渭北县也就批了。这顶帽子虽然丑点,但戴上暖和。王家堡村一戴就是20年,王支书也因这顶帽子,上巴结了不少领导,下成为村上的绝对权威。

王强是赵镇长的外甥,也是王家堡村的一霸,初中毕业后在城里混了几年也没混出啥名堂,回到村里后王支书让他担任村文书,必定文书管村上的账和公章,也有一份政府补助工资。这样无论谁当村主任,他俩都能把他架空。赵镇长调到县扶贫办担任主任后,王强找到他舅赵主任,想弄个项目挣点钱,赵主任说,给你村100万元,回去把你村的路修了,既是对你村的支持,也是让你挣点钱,但你不能出头,免得别人说闲话。赵主任清楚,扶贫办的项目主要针对扶贫开发重点村,给了王家堡是顺理成章,别人也无可厚非。

王强私下找到二流子徐狗,让他和村主任签订合同,并承诺在修路期间每天给徐狗付一百元的工钱,徐狗感动得都要给王强跪下。在两委会上,王支书提议由王强担任工程质量监督员,其他委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心照不宣,反正不让群众掏一分钱,大家都默认了。

村上的巷道和进村水泥路刚修好不到两个月就出现断板、起砂等质量问题,其他人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唯独“老正确”王老汉看不惯爱挓长嘴,让后生王强没客气收拾了一顿,他将了王老汉一军说:“你以为钱才是白要哩?现在争取项目哪一块不花钱?!能修到这程度已经不错了。你有本事能给上面要下钱,修的比这还差,村干部也不会言传。没本事要钱就把嘴夹紧!”好汉不提当年勇。王老汉虽然当过大队上的贫协主席,但那都是四十年前的事了,他知道现在不论家庭成分了,他在村上也不吃香了,更别谈跑县上要项目了,谁认得你是干啥吃的。他本想上县反应路的质量问题,但又觉得一村一院的拉不开脸面,还是“唉”了一声,自己骂自己不知趣、多嘴。

周围其他不是扶贫开发重点村的村干部,不知眼红还是羡慕,常对王支书说风凉话:“谁敢跟你村比,你村头上的帽子就是钱,路修了,路灯安了,太阳能热水器装了,我村只能干瞪眼看着。”每当听到这些话,王支书一副得意的样子,他虽然嘴上没说,但眼神传递给对方的意思分明是,姜还是老的辣,本人比你们有先见之明。

凤莲本在县城租房陪读上高中的宝贝儿子,听说要重新识别认定贫困户,急急忙忙开着她那辆红色的“奇瑞”小车回到王家堡,停在村委会的门口。她是来找王支书的,生怕这次把她的贫困户剔除。

说到凤莲,她可是王家堡的“风云人物”,快四十岁了,依然皮肤白嫩,身材匀称,嵌在花眼棱下一双又大又黑的眼睛,时刻放射着勾魂的秋波,是男人只要盯上她看一眼,都会心潮澎湃。前些年儿子小的时候,她跑到省城打工,几乎不着家,家里的一摊子全撂给三脚踢不出一个屁的丈夫。

凤莲在省城待了几年,回到王家堡穿着打扮也不一样了,只要她不开口说话,别人还真以为她是城里人。为了在县城陪读儿子来去方便,年前上驾校拿到驾照之后,卖了这辆红艳艳的“奇瑞”小车,王家堡多少人投去羡慕的目光。

凤莲前些年在省城干啥,只有二流子徐狗最清楚。有一次二流子徐狗在省城火车站的洗头房看见了坐在门口浓妆艳抹的凤莲,不停地向大街上过往的男人挤眼招手,徐狗为了确认到底是不是凤莲,还专门跑到跟前瞅个究竟。

“看啥哩,没见过?!不认识?!回去把你的屄嘴夹严!”

从此,没沾过女人的徐狗,对凤莲有了想法。

二包扶干部把徐狗送到渭北县人民医院急诊科,接诊大夫对徐狗抽血化验忙活了半天,没有查出大的毛病,只是有点低烧和流鼻涕,大夫建议开点药吃就行了,但徐狗一边声唤一边闹的不行,“你们医院是不是嫌贫爱富、看不起贫困户,对我这么不负责任?我要到县扶贫攻坚办告你们去!”

包扶干部遇到这样的无赖实在无奈,他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以商量的口气对大夫说:“要不,留院观察几天?”

“贫困户都成爷了!”大夫满脸不悦,出于无奈只好给办入院手续。

包扶干部把徐狗送进病房,吩咐他要遵守医院的规定,积极配合医生治疗,还特意从医院外面的商店给徐狗买了些水果放上才离开。

包扶干部刚一走,徐狗一下子精神起来像个好人,也不声唤了,他坐起来拿出水果袋中一个红扑扑的大苹果,让了让同病房的其他病人,那几个病人及陪床礼貌地摆了摆手,他便大口大口啃了起来。

“刚送你的是你亲戚?看对你照顾的挺周到。”旁边床上一病人试探着问。

“不是!我是贫困户,那是我的包扶干部!”

“看你没啥大病?”

“感冒了,头有点疼。”

“那还用得着住院?”

“贫困户,住院全报销!”

徐狗显得得意洋洋。

其实,二流子徐狗到渭北县人民医院来住院,还有另外的目的。自从那次在省城火车站洗头房门口看见凤莲,他这心里就痒痒的。心想,她这种人只要给钱谁都能上,何况还有把柄握在他手里,要是他故意四处宣扬,岂不坏了她的名声,她还咋在王家堡活人。那次凤莲回村在她的苹果园疏花,徐狗偷偷摸摸尾随过去,趁凤莲不注意,宛如饿狼一般从后面一下子抱住了她,两只双手紧紧扣住凤莲高耸而软绵绵的双乳,热血直往头顶冒。凤莲原以为是王支书,便娇滴滴说,“你把我都捏疼了!”话刚说完,她觉得喘气声不对劲,立马把抓她双乳的手掰开,扭过头发现是二流子徐狗,上去没好气地重重地扇了他两个耳光,并骂道:“你看你怂这寒酸样,球钱没有还想占老娘的便宜,也不撒泡尿照照!信不信老娘告你强奸把你送进笼笼里去?”徐狗边喊“饶了我,再不敢了”边灰溜溜跑了。

挨了两个耳光,但徐狗并没有心死。他想,上次没有得逞的主要原因是包包没货,心里不瓷实。去年县扶贫办发了两只羊让他发展脱贫产业,他那有心事养羊?第二天就把羊娃逮到集市上卖了,在羊肉馆咥了一碗水盆羊肉,他就爱这一口!对外宣称他把羊寄养在他妹子家。今年上级来检查,他把他妹子的羊牵来应付检查蒙混过关,这不,五千元产业扶贫资金刚刚到手。他在想,看在钱的份上,这回凤莲你再不会扇我徐狗的耳光了吧。

三这次要重新识别认定建档立卡贫困户,说实话,王支书真犯了难。2015年为了保住贫困村这顶帽子,王支书按照“一高一低一无”的识别标准,该抬的抬,该压的压,总算把各种指标控制在符合标准的范围内。就拿贫困人口来说,上面的规定是省级扶贫标准以下贫困人口村级贫困发生率高于23.24%,贫困户的标准是人均纯收入低于3015元。如果按照这个标准去套,王家堡就没有几户符合条件的,也就根本定不上贫困村。王支书想,比例是由人算的,数字是由人填的,捏也要捏到符合条件。

王支书把文书王强叫过来对他说,“给镇上上报时,把全村人均纯收入控制在四千元一下,把贫困人口提高到全村人口的50%,贫困户就按照我拟定的名单报。”

“行,王叔你说咋报就咋报!”王强回答的很利落。

贫困户是需要本人申请的。凡是王支书的亲戚朋友、左邻右舍等关系户,够条件不够条件他都动员申请,以此作为笼络人心的手段。然而,唯独王老汉出乎意外,按照条件,王支书认为他应该符合申请条件,但王支书在村委会办公室等了两天也没有见他来申请,马上要给镇上送花名册了,王支书让王强把王老汉叫到村委会,主要是想卖给人情,问他申请不申请贫困户,王老汉却说,他家四口人,他认真算了一下,人均纯收入超过了3015元,不符合申报条件。王支书递话说,国家肯定今后对贫困户有扶持政策,国家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占了也白占。王老汉却说,人要有良心,不该他得的他绝对不要。王支书生气地说,你这头倔驴,一辈子只认死理,别人给你起外号“老正确”一点也没起错。后来一村人都背后骂王老汉瓷锤,包括他的儿媳妇。

坐在村委会办公室,王支书是焦头烂额,他扳着指头算了算,按照省上的九条红线,2015年确定的243户贫困户中,有一大半要剔除贫困户之列,可该把谁剔除呢?这几天手机响的不停,全是说情的,因为大家都清楚,凡是贫困户,不但有产业补助的五千元钱,而且只要交一万元,在渭北县城就能分到一套两室一厅的安置房,这么好的便宜谁不想沾。如今的年轻人说媳妇的先决条件,就是看你在城里有没有房,保住贫困户的目的,都是冲着房来的。

快十二点了,王支书刚准备回家吃饭,窗外传来清脆而熟悉的高跟鞋踩水泥路面的声音。他已猜到,那是凤莲到村委会来。

“王支书,王支书在吗?”脚还没踏进门,声音就先到了。

“你不是在城里给娃做饭,跑回来干啥?”

“明知故问!还不是为贫困户的事,不放心又来求你大支书来了。”

“你有钱有车。我看你家这回是剔除的对象。”

“好支书哩,那可不敢。你看,我儿子快大了,要不了几年就该问媳妇了,城里没房可不行。为了保住贫困户,我把上次要的庄基地退了都成。”

说到凤莲的庄基地这事,里面还有故事。王家堡地处卤阳湖畔,又在低洼处,这些年由于农村取消义务工,排碱渠无人管里,地下积水泛滥,在老村庄挖地三尺就是水,有门路的人家都想办法在村西头较高的位置重新申请了庄基地盖了新房,老村庄几乎成了空心村,没剩几乎人家。凤莲家左邻右舍陆续都搬到村西头了,只有她一家还孤孤待在原地方。凤莲骂自己的男人没本事,连这点事都办不了。去年夏天,凤莲到村委会找王支书说,她儿子慢慢大了,得重新申请一院庄基地,再说她家的墙也被积水渗得湿了半截子,满墙都是盐碱水渗过的白花花印子,已经无法住人了。

按理说凤莲家符合受灾搬迁的条件,不管咋说她家也在贫困户之列,若搬到村西头,还能享受县扶贫办“1+2”的搬迁补助政策(一户一万元,一人两千元)。但王支书却说,按照政策,一户只能有一院庄基地,你不符合申请条件。话又说回来,你可以把现有的庄基地垫高一米五再盖呀,这样积水就渗不上来了。他在说的同时,两眼直愣愣盯着凤莲两个丰满诱人的双乳。

凤莲前些年在省城的事,王支书略知一二。此刻他在想,别人花钱都能上你,我为啥不能上?自己作为村上的支书,不刁难刁难你,你是不会主动送上门来的。

“王支书,你这不是在难为人嘛!谁都知道,老庄基地光拉土垫高就得花两三万元,我再有钱也不能往坑里扔呀!再说,在原地翻新,也申请不上县扶贫办的补助呀!”凤莲已经看出了王支书的目的,发挥自身优势也是她的长处。她主动靠近坐在村委会唯一一把转椅上的王支书,故意用她那只有一布之隔丰满而高耸的乳房,蹭王支书的脸颊,撩得王支书浑身痒酥酥的。凤莲娇滴滴地说,“咱村的大小事,还不是你王支书说了算,你就想想办法嘛。”

“你先回去,我和土地所沟通沟通,看有没有办法。”王支书故意装得坐怀不乱,他有意无意冒出了这么一句:“今晚我在村委会值班。”

“明白!”凤莲挑逗地给王支书挤了一下右眼睛,离开了村委会。

四夏天的晚上,皓月当空,微风送凉。王老汉蹲在门前那块古老的上马石上抽着旱烟,享受夜晚的惬意。

“王叔,都十点多了,还不睡呀?”二流子徐狗从自家的窗里看见王老汉蹲在上马石上抽着旱烟,跑出来想蹭一口。他年龄不大,但烟瘾不小,可惜囊中羞涩。在屋里找了半天连一个烟把都没有找到,心想,混王老汉一锅旱烟抽也能过过瘾。

“我老了没瞌睡,你年轻轻的,不好好睡觉跑出来干啥?”

“我光棍一个,又没个女人暖被窝,躺在炕上也没事干!还不如出来陪你说说话。”

“得是这几天镇上没发钱没钱买烟了?”

“你咋算的这么准。”徐狗嘻嘻哈哈。

“我今天路过你地头起,看你满地麦颡就像蝇子屎,都不够麻雀鵮。好娃哩,你一天不好好务庄稼,哪个女人愿意跟你?!”王老汉边说边把烟袋锅递给了徐狗。

“这辈子没指望了,下辈子脱生成女人,不用下苦也能吃香的喝辣的!”徐狗接过旱烟袋不客气地抽了起来。

“凤莲这几年在城里发了!”徐狗凑到王老汉跟前小声说。

“她在城里弄啥哩,还能发了?”王老汉好奇地问。

“还能干啥!不冒烟,不污染,自带设备求发展;不占地,不占房,工作只需一张床……当今这社会,笑贫不笑娼。这是人家的本事!”徐狗油嘴滑舌。

“你可不敢胡说!”

于是,徐狗把他在省城火车站洗头房看到的一切原原本本给王老汉叙述了一遍,并再三叮咛王老汉别把这事说出去。王老汉对徐狗讲,古人云,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做人还是要走正路,别走歪门邪道。徐狗反驳道,当今社会,能挣下钱就是本事,有钱就是爷。

王老汉说,给你说也说不通,不早了,快睡觉去。徐狗刚准备起身走,他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个的黑影,走路的姿势像凤莲,他对王老汉说,这么晚了她上哪儿去?

只见凤莲蹑手蹑脚走进了没有一点亮光的村委会。

“王叔,这回你相信了吧。”

那一夜,王老汉睡不着觉,他一直在思考耻与荣这两个字。凤莲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以身体做交易。徐狗是烂泥糊不上墙,不想咋样把日子过好,两眼就就盯着政府那点救济。王支书不考虑如何带动群众致富,仅考虑的是保贫困村的帽子,打的是小算盘用于满足自己的私欲。争贫到底是耻还是荣呢?是进步还是倒退呢?真有点把他弄糊涂了。

那一夜,徐狗也睡不着觉,他一直在想象,王支书和凤莲在床上怎么折腾,是王支书在上?还是凤莲在上?王支书都快六十的人了,他能行吗?徐狗躺在炕上,通过椽上的瓦缝望着天上的星星,他在想,当官就是好,要钱有钱,要女人有女人,他抱怨自己为什么没有当官的命哩。

徐狗只要一闭上眼,凤莲那两个白馍馍般的乳房,就在他眼前晃悠。

未完待续,敬请期待… …有关作者

王吉友,男,1963年2月生,陕西蒲城人,大学文化程度。曾在西藏部队服役19年,少校军衔,1998年复员军官。回地方后,从事记者20年,现为《西北信息报》社深度报道部主任。1984年开始发表文学作品,数百篇散文、小说作品刊发报纸、杂志及文学网络平台。
◆  ◆  ◆  ◆  ◆ 

●《华文月刊》杂志热烈祝贺《陕西文谭》闪亮登场【贺信】●《陕西文学》杂志祝贺《陕西文谭》顺利上线运行【贺信】●《陕西文学》《陕西农村网》《新西部教育网》《天人文学》春节特刊 | 崇高的军人情怀   丰硕的文学成果——访著名军旅作家党益民【访谈】●续三 |《华文月刊》推出陕西青年作者李培战系列散文之:三访著名诗人曹谷溪【访谈】●名家 || 冯积岐:关于当前文学创作的几个问题【名家】●冯积岐:母亲泪【散文】●名家 ‖ 李本深:丰碑【朗诵:李培战】【小说】●贾平凹:写给母亲 | 朗诵:李培战【散文】●张 娟:暖女李文君【散文】●林喜乐:岭南诗雨【散文】●“文坛侠客”李印功【人物】●王建立小说■老头儿【小说】●李文君:我的亲人我的年【散文】●王琪玖:表叔表婶【散文】●曹谷溪:人逢喜事忆当年【感言】●党益民:遥祭母亲【诗歌】●张铖在《渭南小说界》研讨会上的发言【动态】●《陕西文谭》受到著名文艺评论家仵埂的赞许【动态】●杭 盖:林喜乐与他的《小西的天空》【评论】●李西岐:说话【杂谈】●关中牛:炭【小说】●李培战:我爷是先生【散文】宝鸡市杂文散文家协会祝贺《陕西文谭网》办出自己的特色【贺信】
“渭南小说界”祝福《陕西文谭网》展旗迎风【贺信】
陕西秦聚景观有限公司经理何二茂恭贺《陕西文谭网》正式上线运行【贺信】名家 | 陈长吟:散文生活【散文】
名家 | 仵埂:宿命是生命的结构方式【散文】名家 | 王新民:国画大师刘文西【散文】
名家●肖云儒:歌百姓忧乐,咏社会正气【讲话】
名家●吴克敬:永远青春的干好自己的事业【讲话】
耕耘三秦文化沃土,打造一流文学微刊

热血无赖运行没反应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