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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然简介:陈艳萍,湖北天门人,现居武汉。从生命的原香出发,与美同行,抒写生活,乡愁,诗情以及远方。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我赞成评奖,但不喜欢投票。有些投票还好,一目了然,点进去即可以投。有些投票,需要关注,才能操作。还有一些,叙述不清晰,得要动脑筋分析一番后才能投中那张票。
对于后两种投票形式,大家都会和我一样,很反感,特别反感,甚至是带着一丝烦躁的情绪无可奈何地去完成。
所以,一般情况下,我只是给需要的朋友投票。自己,万万不可弄出这样一个场景来,麻烦朋友们。
但是,我也麻烦过朋友们一次。
那次是参加TCL的全国征文比赛,没说要网络投票,我很有兴致地参加了。那篇文字,过关斩将,受到评委们的一致好评。编辑给我打电话,表示祝贺的同时说可以准备去领大奖了。第一次参加文学比赛,就得到这样的一个名次,让我很高兴。过了几天,一个消息过来,还是需要投票。我当时就泄气了,对编辑说,我投不好票,要不,这个奖项我不要了。
编辑说,不急,你的文章绝对是头筹,一等奖非你莫属。这个投票,只是形式,你只要不让票数摆尾,就行。
那个时候,我的朋友圈没有这么多朋友,便只好委托同学们帮忙。后来,票数也当真没有摆尾,一等奖拿到了,是一台价值五千元的曲面彩电。现在,正摆在家里的客厅。
昨晚,请朋友们帮忙投票,是第二次。
我正在外边散步,向老师发来一个信息:《栾树的小灯笼》这一文好,我已经投过票了,你自己给自己投票吧。
我点开一看,是《天门日报》的副刊作品大奖赛。粗略浏览,第一篇文是天门籍的大作家石华鹏的作品,我喜欢的题材。在还没有为自己投票的情况下,站在昏暗的路灯下,一口气读完了那篇《从乡村到乡村》。
再找到文章的后面,准备给自己投票,一看,虽然投票数都不理想,但我的最差。这时候,我却升腾起一个大梦想:天门日报的比赛,得奖了肯定要去天门领。我努力一把,说不定可以得奖,也就可以去天门看望好朋友们,也顺便逛逛心中的天门城关。
我出生成长的小街,属于天门,却在天门的最东边,是天门的“东伯利亚”。那时候,在我一个孩子的眼睛里,不仅是自己没有想着能去天门逛,大人们也都没有想着能去天门逛。
太远了,太远了。远得我们不敢想。
有一天,在食堂卖签的蔡婆婆家的孙姑娘从天门城关来了。女孩子拿出花花绿绿的糖果,分给我们这些前去围观的小朋友。那女孩穿的衣服,扎的头发,脚上的皮鞋,说的话语,着实把我们一帮赤脚小伙伴震撼住了。
孩子们热络得快,聊东聊西。听她说,天门城关有大商场,有大工厂,她的爸爸妈妈在里面上班。上班,到底是干什么呢?不明白。天门城关有幼儿园,大马路,她家住着大楼房。天门到底在哪里呢?怎么想也想不清楚。
每一个乡下孩子,从小都会生出一个向往城市,向往远方的梦。我的梦,是从怅望天门城开始。长大后,因缘际会,离开家乡,来到武汉。后来,每每来去,也是不顺路,也是没有理由,天门城,竟是无从相认。久了,就成了一个深刻的痛。
其实,我去过一次天门,在我快四十岁的时候。
在汉网论坛上玩时,我认识了家乡的文人刘文清老师。那时候,纸媒《天门文艺》还在,文清老师是主编。
我才学着创作没多久,没想着自己的文字能变成铅字。一个春日,当文清老师说留用我的文字在《天门文艺》时,内心百感交集。我感受到了文清老师对我的鼓励,也感受到了来自于故乡的暖意。在那天的日记里,我是这样写的:当年,故乡的土地养育了我,我走了,无以回报。异乡,文字路上随意地涂抹。中年,深感个人岁月之荒芜。是故乡,在枯木逢春的季节,向我抛出了柳枝,让我的生命和这个春天一起,获得了无限的生机。
“在时间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年,正好逢着《天门文艺》创刊六十周年,文清老师正在编纂一本本土精品文化集子《竟陵诗文精选》。当时,篇章已设定排好,文清老师想方设法,为我挤出两个页面。他希望以这样的方式鼓励我在文字之路上走下去。
同年冬天,我被文清老师邀请回到故乡去参加《天门文艺》创刊六十周年暨《竟陵诗文精选》首发座谈会。一路上,心好忐忑,不为别的,只因我不够资格。一路上我也好高兴,终于可以看见天门城了,而且还携带着这样一份荣誉。
故乡的乌桕树啊,黄灿灿一片,那是太阳的颜色和光芒。一枝一叶,向高处聚拢,向天空仰视。风儿吹过,掌声四起。
走出乡村,回望故乡天门城,才知道,小女孩描述的工厂,马路,楼房,那只是一种表面。故乡天门城,还有深厚的文化底蕴。以茶圣陆羽命名的公园,就是为了纪念这位一千多年前从竟陵走向大唐王室而后又走向千古时空的茶学家,文学家。现在的石家河遗址,标示着早在原始社会时期,这里就曾是一片热土,创造过很多灿烂的文化。
那天,参加完活动后,我却匆匆走了。好遗憾,没有留下来游一游西湖和东湖,那里有茶经楼、有陆羽纪念馆。有钟惺、有谭元春的文脉。没有留下来逛一逛天门城关,走走文友们写的天门大桥,竟陵西街,访访鸿渐关,雁叫关等等这些一听地名就很神往的地方。
说起东湖和西湖,我们就会想起杭州的西湖和武汉的东湖,都是闻名于世的大美。而我的故乡,一座小小的城,既有东湖,又有西湖,让人恍恍惚惚地觉得可爱。
我有点不能原谅自己。
以后的日子里,虽然有这个短促的天门之行,我依然认为,自己没有去过天门城关。
当我把这个想利用获奖机会逛一逛天门城关的想法告诉朋友们时,朋友们踊跃地帮我投票。他们自己投票后,还在信任的群内帮我发起投票。
一看朋友们如此认真,这个心中蓦然升起的愿望竟然越来越真实了。这个时候,我还不知道活动细则,就问熟稔这项赛事的朋友,自己有没有获奖的潜力。朋友说,有啊。我问,活动到什么时候?朋友说,明年十月。我的个老天爷。这也就是,得到明年的十月份,才见分晓。一年时间,得有多少文章,来参加这个角逐?
听到这个消息,心底的悲观情绪开始蔓延。一年,太遥远了。那么多作品,我的这个算什么呢。
清早,打开手机,票数又上升了。在我已经灰心的情况下,在黑沉沉的夜里,朋友们依然在为我投票。特别是几条留言,让我会心。
“来了天门,记得要联系。”
“人硬不如货硬,文章耐读,平凡小事,意境深远。”
“到明年十月才能见分晓,很好啊!中途可能继续上文章,再说等待也是希望也是幸福。”
“已投,把全文认真品读了一遍,读到你的慈悲心,读到了你对时间的感叹和人生的思考。”
“读高中时去天门看过一次眼睛,记得诊所是在北街,被街道两边的梧桐树所惊艳!下次回去一定要去看看,不知那些梧桐树还在否?”
“你的选票遥遥领先,整理好行装准备到天门城关领奖吧,奖品发个朋友圈让我们看看是个啥玩意儿。”
“我育过栾树苗,也栽过栾树,也知道如何抚育栾树,也看到栾树从小长到大,从发芽到发叶再到开花再到落叶。我爱栾树,更欣赏栾树。陈艳萍写的《栾树的小灯笼》写出了我们林业人的心声,写出了我们林业人的情怀。我为陈艳萍点赞。”
“天门,仅去过胡市+皂市+三咪市。”
……
隔着屏幕,我能感受到大家的真挚。朋友们极其认真地在做这件事,生怕因为自己不够用力,让我失去了去天门城玩一玩的机会。
你们的做法,让我想起伟人说过的一句话:是黑人兄弟们,把我们抬进了联合国。我的朋友们就是抱着这样一个想法,把我送进故乡天门城。
朋友们,你们的这份情意,温暖我的,不仅此刻,还是前世今生。我得不得奖,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有你们。我去不去天门城关,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爱故乡天门,不一定非得身临其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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