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荐书|《往日时光》

《荐书》专栏
自 荐:
《往日时光》
此书2003年由人民日报出版社出版发行。收有张百发、何鲁丽、吴贻芳、赵朴初、费孝通、刘淇、李普、黄钢、唐圭璋、高觉敷、李旭旦、尹瘦石、王赣骏等一批人物的特写与素描。这本文集,是作者在人民日报38年新闻记者生涯中主要作品的一个精选本,涉及政治、经济、文化和社会的各个方面。写人记事,说古论今,从一个侧面折射了自文革以来人们如何冲破长期禁锢的思想牢笼,去追求充裕的物质生活和丰富的精神生活所进行的不懈奋斗。
《往日印象》
此书2015年由人民日报出版社出版发行。收有倪志福、吴仪、斯霞、熊毅、陈永康、周南、胡绩伟、高粮、谭文瑞、范敬宜、杜修贤、程光锐、蓝翎、陆埮、时传祥、李润五、付冬、柏生、南怀谨等一批人物的特写与侧记。这是一本精装珍藏版,是作者多年前出版的文集《往日时光》的续编。作者一直认为,记者的名字应与作品联系在一起;记者写的文章有用之处,在于它真实地记录了历史。
附录:
《往日印象》编后碎语
收在这本集子里的文字,除了我退休后写的一些博客、序跋以及老伴潘真写的一些游记,余下的大部分,原是编入我2003年出版的《往日时光》里的,后考虑文字太多,就把这一部分留下了。
  对我一生从事记者工作的新闻报道来说,这也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觉得这一部分文字,多少也记录了我的一些心路历程和足迹所至。自以为,打开这本书的人或许从中能品味出点什么。这也许是我敝帚自珍吧,心中一直不能忘却这一部分文字的缘由。
  现在,我将它编入《往日印象》一书,作为《往日时光》的续编出版,留给我的家人和对此感兴趣的读者朋友。
  十多年前,《往日时光》面世的时候,北京青年报曾登载了一条书讯,一下将此传开,得到了意想不到的认可与好评。
  首先前来找我要书的是老朋友、中国工人出版社社长张帆同志,他对我说:张百发市长对他讲,听说老颜出了本好书,你去给我要两本。
  接下来,记者同仁及一些老朋友,在得到我的持赠后,也多有一些溢美之辞,很让我受宠若惊。
  但我知道,人贵有自知之明。我这里摘录一些,一方面为了感谢他们费时费墨所给予的情谊,另一方面也从中思考自己离其评价所存在的差距与不足。
  2004年1月5日,著名老记者王艾生先生从太原写来了热情洋溢的鼓励信。他在信中写道:
  这本书,我认为重点是“人物写真”及“前言后语”,这两部分是您的得意之笔。
  对诸多人物,您写得各有特色,或铺陈叙述,或择其特色,或有感而发,或画龙点睛,或借题发挥,或信手拈来……我不是吹捧,您不愧是写人物的高手。如果我来写,不会写得这样洒脱自如,笔端生辉。
  读了前言后语,知道您幸福之家的感人的光泽,知道您也曾有苦涩的岁月,知道您也曾有所失落及迷惘。知道您奋斗的岁月留下永久的记忆,也知道您在那些岁月里同环境的苦斗等。我深受感动。
  2004年2月20日,著名老记者萧荻先生发自天津的来信说:
  诸多京华实录,可为历史佐证。这些名人,如能挖掘他们一些稗官野史,会更有味道。无论陈希同张百发,有许多人生谜团,本射出时代光谱。
  老兄今后可续做文章。除报道他人,涉及个人酸甜苦辣的更有可读性。“中国记者,只能如此”,令人顿生感慨。
  2004年7月2日,著名老记者张振国先生从马鞍山打来电话说:
  《往日时光》收到了,一口气看下来,朴实无华,使人感到真实,前言后语蛮有味道,你的面也宽。我想起了美国记者露易·斯特朗说过的一句话:什么叫历史?历史是胜利者写的。但从你这里看出,未必都是胜利者写的。你这部文集就让人感到真实,历史的真实,不错。
  2004年11月17日,老作家萧祖石先生在《中华读书报》发表评论说:
  《往日时光》里的每篇文章,视角开阔,内容丰富,涉及到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是不同读者群的所爱。无论是写人,还是叙事,都打上了时代的印记,折射出时代的特征。
  就连《古老的达瓦孜》那篇描写维吾尔族杂技“高空走钢丝”的民间艺人几度沉浮的报道,也深深记录了那个年代不同阶段的政治走向,人们不愿意看到的政治动荡,却又必须接受生活的现实。
  还有那些极其珍贵难得的新闻图片,穿插其中,将读者带进了那远去了的岁月,追求历史的真实,是人民大众所向往的啊!
  2007年3月20日,定居扬州的老同学夏金标写来长信说,虽说新闻过后即成历史,但好的新闻报道不会因为时光的流逝而失去光彩。
  他写道:
  你的文集深深吸引我,打动我的一个重要原因,是在客观报道事实的过程中,字里行间包含一个“情”字。无论是叙述也好,描写也好,画龙点睛的议论也好,无不包含你对受苦群体的深切同情和希望,对在艰苦条件忘我工作的劳动者的热情讴歌,对专家学者严谨治学奋斗终身的无限崇敬……总之,你在新闻报道中运用多种手段,不失时机地输入你的情感。
  你的文集吸引我的另一重要原因,是它所反映的问题,多是当时社会的热点问题,人们普遍关心的问题,既具有时代性,又具有群众性或人民性。这是那些某明星离异、某明星再婚的新闻无法可比的。
  当然,这本文集刚出版时也曾被一位顶头上司扣上了“有政治问题”的大帽子,下令要收回销毁,一时风声鹤唳。我是个记者,记录的都是一些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且已成了历史。历史能涂改吗?我坚持着。
  十多年后的今天,当我面对已编完的《往日印象》这本文集时,不想再说什么,要说的已在《往日时光》的后记里说了,这里也不妨全文照录:
  朋友曾建议我给自己编一本记者文集,回过头看看自己,也给后人留点什么。我在一阵犹豫之后,接受了。
  然而,在我收集整理这些文字的时候,总觉得时过境迁,事易势移,没有什么大的历史价值。当然,有些文章多少还能说明我所处的这个“火红时代”、“抒情年代”的某些侧影,从中也可看出我这一生所走过的足迹……这样一想,我又鼓足了勇气!
  1966年我大学毕业一年后被选进人民日报社以来,除了在总编室几年,一直在第一线做记者工作。
  国内所有的重大采访活动,比如“文革”、“农业学大寨”、“唐山大地震”、“改革开放”、“开发大西北”、“衡广复线建设”以及一些刻骨铭心的诸如发生在天安门广场的“政治敏感事件”,我都一一经历了。
  有些时候,险乎被迎面而来的风浪打翻……但最终,我还是在记者这个岗位上坚持了下来,“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
  一位研究生曾问我:“颜老师,你哪篇文章写得好啊?”
  我随口回答:“告诉你吧,最好的文章,我还没有写出来呢!”
  1989年,我在我的第一本文集《荒野》的后记中曾写道:
  “新闻记者这一行,是个苦涩的工作,充满了竞争与冒险。
  “井上靖说,新闻记者是站在特殊立场上的人,新闻记者的工作,是那些以坚持自己的特殊立场为天职的人所从事的工作。
  “我结合自己的经历,体味这位日本当代知名学者的评论,深感一语中的。这样,你就能面对现实,站在历史的近处,观察历史的进程,诚实而又勇敢地向读者提供渴望知道尚未知道的一切。
  “当然,要做到这一点,也并非易事!”
  冬去春来,岁月流逝,一晃又过去了十几年。
  如今,我在重温这段话的时候,又记起了日本《朝日新闻》驻京特派员近藤先生,在与新闻研究生座谈时说的一句话。
  他说:“我有着历史学家的自豪感,因为我每天在记录着历史。”
  这大概就是我们常说的:“今天的新闻,明天的历史。”
  我没有这样的奢望,但我确实努力这样去做,中国的记者也只能这样了。
  当我面对一大堆发黄了的剪报进行挑选的时候,自认为是“麦穗”、“稻谷”,哪怕一粒,我都要捡起来!
  汇集在这里的,只是我38年新闻记者工作的一部分。我珍惜,因为这里面有我在耕耘时流下的汗水和消逝的青春!
  但一切都过去了。
  对于一个新闻记者来说,漏掉任何一条有价值的新闻信息都是失职。记者必须记下他所能见到的戏剧性的场面,然后把它们提炼成文字,供读者用思想上的眼睛,去看事情的发展经过、色彩、人以及记者所观察到的一切。
  可是,我们往往很难做到这一点,而且越来越难,“大报小记者,小报大记者”,记者也“异化”了……幸亏我老了,不再做这个工作。
  往日时光,就此打住吧。这里,我要特别感谢我的家人,对我一生从事新闻记者这个职业所付出的辛劳!
  至此,又想起了我曾在《往日时光》一书的作者自述中的话:俱往矣,我1966年大学中文系毕业后被选进人民日报社,当了一辈子记者,现在回过头来看,就是一份工作,但我尽力了。
  颜世贵
  2014年11月6日,金台园
作者简介
颜世贵,1941年生,江苏人,1966年南师大中文系毕业,1967年被选进人民日报社。高级记者,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曾任人民日报驻江苏、北京记者站站长兼首席记者、记者部党委专职副书记。北京市第十一届人大代表。1998年首都精神文明建设奖章获得者。中国传记文学学会理事。 ” 记者的名字应与作品联系在一起”,这是他的座右铭。先后出版《荒野》(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1990年版)、《金箔传人》(解放军文艺出版社1995年版)、《往日时光》(人民日报出版社2003年版)、《往日印象》(人民日报出版社2015年版)等作品集。
——中国新闻培训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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